马皮裙本来一直都是从容自若,脸上带着大贵人特有的那种似笑非笑表情。

    但看到张贵举手投影之间便顺顺利利的感应自然,唤雾呼风。

    神色一下变得凝重起来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一个温温柔柔的女声突兀响起,

    “大胆狂徒,你当‘贤鹤斋’是什么地方,竟敢如此造次。

    这里不知道有多少皇朝贵胄求学问道。

    早已不下天罗地网般的法阵,非神通广大者身处其中‘身、心、灵’皆堕。

    神丛、功法具不得施展。

    你还是不要丢人的好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地,就见张贵一脸尴尬的从浓雾中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马皮裙扭头看了看不远处神态恬静的甄辞韵,再看看张贵。

    嘴角浮现出一抹古怪的笑容,

    “是啊,毒舌小郎君你还是不要献丑的好。”

    “见笑、见笑,让诸位未经世事荒唐的青葱学子们见笑了啊。

    在下是来自外野洋龙首岛‘文明先锋城’的凛冬爵士。

    一位非常信奉东方哲言‘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’的,西贺洲学者兼远洋商人。

    这次来到东洲最强大、富饶的帝国,元山皇朝的首都‘大狼都’经商。

    无意间听说统治这个伟大国家的长生铁木陛下,不久前收留了一位来自敌国明宋的大学者。

    还为他修建了学院,亲自送来了学生,感到非常的好奇。

    就请一位新认识的朋友,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他像是下意识的瞥了一眼郑长弓宝音刚才站立的位置,发现他早就已经溜之大吉了。

    “看来我的那位新朋友已经离开了。

    明明只是一段拿钱满足好奇心的平淡旅程,却因为意外变得复杂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走也是应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