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贵能派出的所谓‘好手’也就只有石尸士了。

    虽然他只在一年多以前,除夕雨夜偷袭双湖荣家望北庄时,见过一次最小编制的十个石尸士,列阵实战的场面。

    并且战况的激烈程度还乏善可陈。

    但男人怎么能说不行。

    “这么跟你说吧,平常我的这些手下也许连你们西贺最普通的职业者都不如。

    但变身组成战阵后,即便对抗五级职业者,他们也能一战。”

    灑黎萨虽然对张贵种种不可常理的夸张,有了一定程度的免疫。

    否则也不会让他成为自己的合伙人。

    但这种让十名不入超凡者对抗顶尖青铜职业者,简直就类似,

    ‘我养了几只蜂鸟,非常有劲,一生气鸵鸟都打得过’。

    实在太匪夷所思。

    “听起来你手下有点像是‘方旗兵团’,可即便如此也太夸张了。”

    西贺洲的方旗兵团,因为最低阶的军官都有资格在作战时,亮出证明自己贵族身份的方旗而得名。

    战斗力类似于东胜洲的特殊兵种,非常强悍。

    而张贵在文明先锋城混了这么久,多少也听过不列颠尼亚‘圆桌骑士团’;

    高卢帝国‘龙枪方阵军’;

    穆林新月教国‘饮蜜者’,这些方旗兵团的传说。

    马上解释说:“灑黎萨,有时候力量不仅来自实力,更来自于果决而残忍的精神。

    尤其当这种残忍是面对自己时。

    我的人可以因为一个命令,毫不犹豫的砍掉自己的脑袋。

    而民间的那些修士或者职业者永远都不可能…”

    “先等一下倸央,那位差点引发你‘灵魂灭寂’的东方王子,是不是叫珍王?”

    张贵一下愣住,声音发干的反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“因为他派出的武装船队刚刚停停靠了文明先锋城的泊口。